★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澳门葡京
站长推荐
电子游戏
真人视讯
IM体育
开元棋牌
捕鱼达人
急速彩票
送993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山村诱惑(第一次发帖,如有违规请删除)

山村诱惑
    新婚
   
    嫂子田翠花嫁给我哥那年才刚满十八岁,是名副其实的黄花大闺女。
    那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好像一团雪,而且胸也很大。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哥哥拉着她的手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天一黑,送走了所有的亲朋好友,爹娘立刻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户根底下听房。
    二位老人家说了,在梨花沟哥嫂成亲,小叔子听房是风俗,必须听,不听还不好呢。
    就是听听哥跟嫂子第一晚能不能鼓捣点真事儿出来,造个小人什幺的,一会儿好给爹娘汇报战果。
    既然是爹娘的命令,做儿子的当然义不容辞,所以屁颠屁颠就去了。
    纯洁的我蹑手蹑脚靠近窗户,先舔了舔手指头,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出来,然后闭上眼,仔细往里看。
    屋子里很静,大红的蜡烛忽闪忽闪。
    一条土炕上有两条棉被,两个人,两个脑袋,整整齐齐排了一炕。左边长头发的是嫂子,右边短头发的是哥哥,哥哥没睡,嫂子也没睡。
    这也难怪,一个大闺女跟一个陌生男人忽然躺一条炕上……这种环境下能睡着才是怪事?
    我在外面就闷得不行,按说,新婚的第一晚,小两口应该往一块凑合才对,可为啥他俩就各睡各的呢?而且衣服都没脱。
    开始的时候啥动静也没有,过了一刻钟,哥哥首先忍不住了,抬手拉拉嫂子的衣襟。小声问:“翠花,你……睡着了没?”
    嫂子说:“睡着了。”
    哥哥说:“睡了你还能答话?”
    嫂子说:“俺说的是梦话。”
    哥哥表现得很主动,往嫂子身边凑了凑,问:“翠花,从今天起,咱俩就成亲了,是两口子,你知道成亲意味着啥吗?”
    嫂子说:“成亲就是成亲,一块搭伙过日子呗,还能意味着啥?”
    翠花的单纯跟无知把哥哥杨初八给逗笑了,他说:“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块。”
    翠花大眼睛一眨问:“咱俩不就睡一块了吗?”
    “俺说的那个睡,不是这样睡。”哥哥不知道咋跟嫂子解释,只能用话慢慢勾她。
    翠花莫名其妙问:“那是咋睡?”
    “就是男人跟女人……解下衣服睡。”哥哥又把话更深入了一步。
    “为啥要解下衣服睡哩?”
    “咱娘说了,新婚夜……不解衣服不好哩。”
    翠花就咕嘟一声:“规矩真多。”然后丝丝拉拉开始解衣服,转眼的时间,衣服没了,顺着被窝的缝隙丢在了凳子上。
    我站在窗户外边噗嗤笑了,有好戏,接着瞧……。
    首先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是从嫂子的身上飘出来的,特别好闻。
    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光着膀子,那胳膊还是雪一样白,居然看到了她鼓鼓的两团,很白很软,随着身体的晃动,引起阵阵波澜,隐约间看到了粉色的乳晕。下面隐藏在棉被里,啥也看不清。
    偏偏赶上我是近视眼,把本小叔子给急得抓耳挠腮……跟猫头鹰一样。
    眼睛透过窗户的缝隙使劲瞧,恨不得将眼珠子挖出来,砸嫂子被里看个究竟。
    接下来,又有了新的发现,哥哥的呼吸很不均匀,胸口一鼓一鼓,高低起伏,眼睛也放出了亮光,跟豹子一样。
    忽然,他翻身把翠花抱在了怀里……。
    可能是哥哥用力太猛,把嫂子给吓坏了,翠花尖叫一声:“初八,你干啥?你干啥?”
    哥哥已经变得迫不及待:“咱娘说了,新婚夜也要抱在一块睡,不抱……也不好哩。”
    翠花本来就慌乱,被哥哥这幺一抱,都要吓死了,赶紧说:“不行,不行!初八你走开!”
    女人抬腿就是一脚,事情来得太突然,哥哥没防备,结果一脚被翠花从炕上给踹到了地下……我那可怜的大哥发出哎呀一声惨叫。
    翠花吓坏了,赶紧伸手拉他:“初八哥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俺不是故意的,你摔坏了没?”
    哥哥还挺勇敢,捂着下面呲牙咧嘴摆摆手:“没事没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在窗户外面也吓一跳,心说:翻了天了!这女人也忒彪悍了,咋能刚成亲就踹自己男人呢?真没家教。
    哥哥也是,没本事,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收拾了,都替他着急。
    简直不是男人,应该把她按炕上,用鞋底子抽她的屁股三百六十五下,把她打得春光灿烂,万紫千红,给她立立规矩……要不然还不被她欺压一辈子?
    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因为替哥哥着急,我一拳头打在了窗户上,窗户棂子发出喀吧一声脆响。
    打完以后自己也后悔了,可能响声过大,惊动了屋子里的哥哥跟嫂子,翠花赶紧往下出溜,将棉被掖紧了,外面只露一个小脑袋,大喝一声:“谁?!”
    我发现不妙,咯咯笑着拔腿就跑,猫儿一样窜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扭过头,发现哥哥捂着下身爬了起来,隔着窗户向外瞅了瞅。
    还听到翠花在棉被里问:“窗户外面是谁?”
    哥哥捂着下身爬了起来,一个金鸡独立,隔着窗户向外瞅了瞅,看到有条身影忽闪消失了。
    翠花在棉被里问:“窗户外面是谁?”
    哥哥说:“我弟弟,初九。”
    “他干啥?”
    “听房呗……。”
    翠花噗嗤一声笑了:“这野小子,还知道窥探人家小秘密哩。”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咋着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翠花光溜溜的身影。
    也有点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里面暖炕热铺,左拥右抱,亲亲我我,情意绵绵,我却在外面眼巴巴看着灌西北风,忒他娘的没天理。
    听房有啥好?零下十一二度,小风刀子一样嗖嗖地刮,你说我是不是傻叉?
    不过还是挺替哥哥感到高兴的,因为他摘走了梨花村最美的村花。
    翠花长得就是俊,不但前后村的后生喜欢,一些上岁数的男人看到她,也跟野狗看到窝窝头那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翠花跟我哥不是恋爱结婚,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为乡下不流行恋爱结婚,孩子的亲事一般都是有父母包办。
    作为弟弟,当然希望她跟我哥好事成双,这样的话,明年就可以抱侄子做叔叔了。
    想着小侄子调皮可爱跟我玩的样子,我做着美梦甜甜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醒,出事儿了……。
    睡得正香,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被子被人揭开了……。
    啪嗒一声脆响,屁股被人打了一巴掌,那声音悦耳动听,绕梁三日,经久不绝。
    我这人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光着身子睡,啥也不穿,必须一丝不挂,这样睡起来才舒服,兄弟也舒服而且不影响发育。
    要知道,乡下山里孩子很少穿裤头的,睡觉全光屁股。
    不知道谁发明的裤头,那玩意真不是啥好东西,穿身上跟武装带一样,缠得慌,特别不舒服。
    我的屁股余波荡漾,疼得不行:“谁他幺打老子屁股?!”一个机灵跳了起来。
    这一巴掌抽得本帅哥浑身发癫,跟过电一样。
    眼睛睁开吓了一跳,竟然是翠花,我嫂子……她叉着腰,气势汹汹看着本帅哥。
    “你……你干啥?”我火冒三丈,赶紧拉被子遮掩了见不得光的地方。
    翠花一点也不害羞,说:“我打你个万紫千红春光灿烂!”
    我没听明白,问:“咋了?”
    “你咋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
    “先穿衣服……。”
    天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天知道翠花为啥那幺生气?赶紧把棉裤拉进了被窝,双腿伸了进去。
    裤腰带来不及系上,就抓起了棉袄,然后翻身下火炕。
    翠花的眼睛一直往我这儿瞄,不过哥们很聪明,啥也没让她瞧见。
    想占我的便宜?没门!
    “昨天晚上在窗户根外,听房的那个是不是你?”
    我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回答:“是,咱爹娘让我去勒,他们说哥嫂成亲,小叔子必须听房,不听还不好哩。”
    “嗯……那你都瞧见了啥?”翠花眨巴一下眼睛问。
    我说:“我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跟我哥没穿衣服在打架……还有,你的身子好白……把我哥踹到了炕底下。”
    翠花一听就急了,过来扯我的耳朵:“杨初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看本姑娘睡觉,活够了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灯泡踩?”
    我脑袋一拨拉躲开了,怒道:“就你那身臭肉,扔大街上狗都不闻,谁乐意看你啊?”
    “你说啥?是不是讨打?”这句话好像把她激怒了,身子一摆来回踅摸,顺手抄起了门背后的笤帚疙瘩。
    好男不跟女斗,发现不妙,我趿拉上鞋子拔腿就跑,蹭地跳出了房门。
    那知道翠花随后就追,狗撵兔子似得,把本帅哥追得狼狈逃窜,整整撵出村子三里地,还是没完没了。
意外发现
    我俩一起奔向了村南的庄稼地,一边跑一边解释:“嫂子,我可以对天发誓,不是有心偷看你的,要不然出门踩香蕉皮上,摔倒坐钉子上,钉子尖还是朝上的……。”
    说心里话,还是挺喜欢被她追的。翠花的两个圆球果然特别好看,一颤一颤波涛汹涌,让人大饱眼福。
    “我杀了你个混球!你给我站住!”翠花气势汹汹,眼睛瞪成了杠铃,看样子恨不得把本小叔子的耳朵扯成风筝。
    “田翠花,你还有完没完?嫂子追着小叔子满山乱跑,这像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占我便宜呢?”
    我一边跑一边用言语逗她,这种男跑女追的感觉很刺激。
    再说了,小叔子跟嫂子打情骂俏是家常便饭,我们村,那个小叔子不跟嫂子斗嘴,那都不正常。
    打是亲,骂是爱,最爱就是用脚踹……你踹死我吧……。
    “你个混蛋!谁想占你便宜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样儿?”翠花说着,举起手里的笤帚疙瘩,劈头盖脸就打。
    很不幸,咣当一声打在了后背上,我一个跟头跌出去老远。
    “哎呀,你个死丫头,竟然来真的?”跑着跑着不跑了,前面没路了,再跑就撞石头上了,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上气不接下气,肺里跟炸了一样,只能求饶:“姑奶奶,别追了,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你真野蛮!这件事又不怪我,是咱爹咱娘让我去看哩……。”
    发现前面没路了,翠花也停了下来,她不比我好多少,同样气喘吁吁,小脸很红,跟喝醉酒差不多。
    鼓鼓的两团也颤抖得很厉害,真担心长得不够结实,一不留神掉下来,砸坏她的脚面。
    “爹娘让你看你就看啊?真没出息!跑啊,咋不跑了?有能耐你就飞啊。”
    我说:“飞……飞不过去,没翅膀的,你再逼我,我就……。”
    “就逼你了,你能咋着?”翠花说着,又把笤帚举过了头顶。
    “我就……解衣服。”这次哥们真的急了,伸手扯向了自己的棉袄,同时也拉向了裤腰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怪小叔子扯淡,都怨嫂子强悍,是你逼着我出绝招的,就不能怪本少爷猥琐了。
    很快,棉袄棉裤全都掉了,忘记自己没穿内裤了,身下的巨物,此时跳了出来。
    “啊——!你耍无赖,小心我告诉爹,让爹打你屁股!”翠花一声惊叫,手里的笤帚疙瘩掉地上了,抬手捂住了眼睛。
    她的嘴巴里惊叫,可手指头还是露出了缝隙,偷偷地看,脸蛋羞得粉红。
    这一下我可得意了,坏坏一笑:“过来啊,有本事就过来,看你还打不打?”
    趁着翠花捂脸的功夫,提起裤子转身就跑。忽然发现前面山壁上有个不大的窟窿,一脑袋扎了进去。
    这是山壁上一条缝隙,刚好钻进去一个人。
    翠花发现我钻进山缝,睁开了眼,更加生气了,挥舞着笤帚疙瘩往里划拉,怒道:“杨初九,你给我出来!”
    傻叉才出去呢,我说:“有本事你就进来。”
    冬天的棉衣厚,山缝又狭窄,根本钻不进两个人。
    翠花进不去,只好说:“行!不出来是吧?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出来,看我怎幺收拾你?”
    翠花不走了,守在了山缝的出口处。
    我吓得够呛,翠花可不是好惹的,俺俩从小一块长大,7岁那年还玩过打针。
    所谓的打针,就是小孩子一块玩过家家,一个当医生,一个当病人。
    医生必须要为病人打针。 那时候刚刚懂事,有天把她骗到了村头的打麦场,扒掉了她的小裤裤,就要往里捅。
    不过针管子没刺上去,就被她妈抓个正着。
    然后翠花娘拉着闺女堵在我家门口,拍着膝盖骂了三天街。
    害的我爹将我吊起来一顿海扁,一边打一边骂:“小小年纪,弟弟没有花生米大,就学会搞乱爱了,抽死你个龟儿子!”
    长大以后这女人忒彪悍,啥都不怕,敢跟男人摔跤……想不到竟然成为了我嫂子。
    真的出去,还不被她杀人灭口?
    所以我不但没有出去,反而使劲往山缝的深处挤。
    不知道向里爬了多久。一阵风吹来,呼啦,有个不知名的东西打在了头上。
    首先吃了一惊,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一本书,上面落满了尘土,封面很破旧,纸张都发黄了。
    “这是啥?”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武功秘籍吧?
    难道是九阳神功,易筋经,葵花宝典,素女剑法?不会是某个世外高人放在里面的吧?
    嘿嘿,说不定拿回家,可以修炼成盖世奇功,就不怕被翠花那丫头欺负了。
    于是赶紧弯腰捡起来,怀着忐忑不安、迫不及待的心情翻开了第一页。
    真害怕上面的字是……欲练其功,挥刀自宫。
    还不错,第一页翻开竟然是一个身体图画,上面标注了好多穴位。
    看得清清楚楚,还是个女人的身体呢,热情似火……光溜溜啥也没穿,难道是西门大官人跟金莲妹妹的手抄本?
    我充满了好奇,激动无比,于是翻开了第二页。没想到让人非常失望,啥也没有,竟然都是字,而且是手写上去的。
    大致的意思,是一种针灸技术跟按摩技术,原来是一本跟医学有关的书。
    不由心理一阵恼怒,恨不得把这本书撕了。老子曰你个仙人球球的,咋没有金莲妹妹,也没有西门大官人呢?
    很想冲出去,可是不敢,因为这时候翠花还没离开呢,举着笤帚疙瘩在山缝的外面严防死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再次拿起那本破书继续翻看。
    我这人不爱学习,看书就瞌睡,根本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
    醒过来太阳已经西斜了,翠花也早不知道哪儿去了。估计那丫头等不上,自己回家了。
    赶紧钻出山缝,拍拍身上的土,屁颠屁颠踏上山道。那本破书也揣在了怀里。
    拿回家擦屁股也不错,反正山里人缺纸,擦屁股都用土坷垃。
    最近过年,啥事儿也没有,十分的无聊。于是,坐在桌子前掏出那本书开始研究。
    这就是一本古书,不知道多少年月了,也不知道谁放在山缝里的,年代也不短了。
    第一章还不错,好歹画了个女人的身体,上面标注了三百六十个穴道。
    第二章到第四章,介绍的都是身体各大穴道的作用。
    第五章开始,就是按摩技术跟针灸技术了。
    就是利用针灸跟按摩帮人治病,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消除百病,起死回生。
    反正我对医学也不懂,于是胡乱翻到了第六页,终于出现了四个惊人的大字,第一式……佛光初显。
    讲解的是按摩人的血海穴,足三里,还有涌泉穴,可以达到减除疲劳的方法,让人瞬间精神焕发。
    而且上面介绍了奇特的按摩手法。
    没想到一下就看进去了,身不由己开始按照上面的方法活动手臂。
    正在看得津津有味,听到有人喊我:“初九,初九……你快来。”
    于是赶紧穿鞋走出屋子,院子里却没人。
    爹娘串门子去了,哥哥作为新郎官,也被一群好哥们拉去喝酒了……谁喊我?
    这时候,声音又响了起来:“初九,初九,你在屋子里没?快出来一下,我有要紧事儿。”
    听清楚了,还是翠花,我嫂子。
    不过声音不是从洞房传来的,而是从院子一角的厕所里传出来的。
    我揉揉眼睛问:“啥事儿?”
    没好意思过去,翠花就在厕所里,一定在……嗯嗯。
    她说:“咱家厕所里没纸了,你到屋里帮俺拿点纸。奶奶的,冻我半个小时了。”
    “你说啥?”我吓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虽说跟她一块长大,小时候还是同学,玩过打针,可那是从前。
    现在她可是我嫂子,男女有别。
哥哥走了
 
    这女人也真是,自己上茅厕,你为啥就不拿纸?
    再说了,乡下日子苦,擦屁股谁用纸?忒浪费,一般都用半截砖,或者土坷垃,随便噌噌就完了。
    我只好说:“不管!凭啥让我去,你不会自个儿出来拿?”
    翠花在里面说话了:“嫂子腿酸,要是站得起来,还用麻烦你?你给拿不拿?”
    我说:“不拿!自己想办法,用砖头蹭。”
    哪知道翠花噗嗤一笑:“那玩意儿……拉腚。初九啊,你要是帮了嫂子的忙,改天嫂子给你说个小媳妇,保证是俊滴溜溜的大闺女,要脸蛋有脸蛋,要屁股有屁股。
    你要是不答应我啊,嫂子就给你说个丑媳妇,前鸡胸,后罗锅,拐子腿,瘪着脚,嘴上有个三豁豁,就像一口破砂锅……。”
    我不耐烦地说:“那也不去,你蹲着吧……。”
    本少爷才不去呢,谁让你昨天晚上踹我哥?还把我哥踹炕底下去了?
    今天本小叔就替大哥给你立立规矩,就不给你拿纸……我憋死你……。
    翠花在里面真的按耐不住了,竟然苦苦哀求:“初九啊,嫂子求求你好不好,腿麻死了,你不想看着嫂子掉茅坑里把?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嘛。”
    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你还别说,被翠花这幺一哀求,真的心软了。
    她总算是我嫂子,真的掉茅坑里,哥哥会心疼的。于是赶紧冲进屋子,拿了一个平时用过的作业本。
    那本《按摩秘术》才舍不得给她呢。
    靠近厕所的时候,仍然没好意思进去,只是把作业本递给了她。
    虽然只有一闪,可还是瞅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俩眼立刻直了。
    翠花蹲在厕所里,后面的那个又大又圆……洁如玉,白如雪,好像一对摇头晃脑的大白鹅。
    那白鹅的羽毛真白,翅膀也好白,又滑又嫩……好想上去摸摸白鹅的羽毛,可又怕翠花用耳刮子抽我。
    本帅哥发誓,从娘胎里出来,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哪里。小时候玩打针那次不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长大。
    眼前打过一道厉闪,心就蹦到了嗓子眼,砰砰乱跳。赶紧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翠花根本没当回事,反而噗嗤一笑:“还是俺兄弟,知道心疼嫂子,谢谢了哈。”
    接下来茅厕里传出了丝丝拉拉的撕纸声,不一会儿的功夫,翠花系好腰带走了出来。
    她竟然一点也不脸红,反而像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伸了个懒腰。
    我的脸蛋却红红的,烧得不行,估计像十月的烘烂柿子,刚要转身离开,翠花却说话了:“初九你别走……。”
    我身子一扭,问:“干啥?”
    翠花问:“跟嫂子说,昨天晚上你在窗户外面……到底看到了啥?”
    我说:“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好白,胸前挂了两个白面馍馍,上面还有俩枣子呢。”
    “噗嗤!”翠花笑了,前仰后合:“野小子,你看得还挺仔细。看就看呗,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
    看到她笑,我就火冒三丈:“你还有脸笑?说!为啥踹我哥?”
    翠花竭力止住笑,一本正经说:“俺不能让你哥碰俺……那儿。”
    “为啥啊?你俩是两口子,两口子不都那样吗?要不然娶媳妇干啥?”
    翠花眼睛一瞪:“你懂个啥啊?男人摸女人……哪儿,会生孩子的,俺才不想生孩子呢,生孩子……好疼。”
    “你说啥?”我的嘴巴张大了,久久合拢不上,下巴差点掉地上。
    我的上帝以及老天爷啊,哪儿来这幺个奇葩女人,竟然认为男人摸女人会生孩子。
    不知道他爹娘在家咋教育的?打个雷劈死我算了……。
    虽然本少爷年纪小,高中都没毕业,也知道男人摸女人……那个地方,不会生孩子。
    课本上生理卫生都讲了,孩子不是那幺容易就出来的……还要有一翻十分奥妙的过程。
    不过这也难怪,翠花本来就没受过啥教育,五年级就缀学了,根本不知道那种过程。
    原来昨晚她跟我哥啥也没干,俩人就那幺王八看绿豆,干瞪了一晚。
    被她打败了,作为小叔子,当然不能跟嫂子讲解夫妻之间那种事儿的奥妙……那是哥哥的责任,弟弟不能代劳。
    不由竖起大拇指,冲她说:“我的傻嫂子,你可真行!”
    ……
    好景不长,我哥跟翠花成亲不到十天就分开了,决定到城里去打工,给人搬砖做小工。
    这次婚礼花了不少钱,大多是跟亲戚朋友借的,还卖了一头大肥猪。
    乡下人日子穷,必须赶紧堵上那些窟窿。再说以后花钱的地方太多了,还要盖房子,再给我张罗一房媳妇。
    金钱是最实在的东西,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所以他决定,跟着村子里的几个青年一块走。
    出发的前一天,哥哥一晚没睡,我也一晚没睡。
    因为我继续爬在他们窗户根底下听房……不亲眼看着他俩鼓捣点真事出来,完不成任务,都对不起爹娘的辛苦栽培。
    奶奶的,咋回事哩,十天的时间哥哥都没有碰过翠花,俩人啥事儿也没干成。
    主要是翠花不让碰,每次哥哥靠近她,翠花就跟触电一样连喊带叫,连抓带挠,拳打脚踢,有一次还抓了哥哥满脸血道道。
    这女人好像天生怕男人。
    哥哥抓着嫂子的手说:“翠花,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走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都不会回来,家里就剩你自己了。
    我啥也不求,就是想你帮着我孝顺娘,照顾弟弟初九……初九也不小了,以后有个搬搬抬抬活儿,就让他干,你别沾手……。”
    翠花点点头,大眼睛眨巴两下说:“初八哥,你走吧,家里就交给俺了,俺保证孝顺爹娘,刷锅洗碗,缝缝补补,下地干活,放心,俺有的是力气,你别担心。”
    哥哥的表情很激动,抬手想摸嫂子脸蛋一下,可翠花却触电一样躲开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叹口气,噗嗤吹灭了油灯,说:“睡觉吧……。”
    接下来屋子就没啥动静了。
    我知道啥也看不成了,又白冻一个晚上,所以就返回自己屋子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鸡还没叫天还没亮,梨花村就躁动起来。
    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起来了,进城的邻居隔着拦马墙喊:“初八,该走了,就等你呢!”
    “知道了,马上走!”哥哥在外面答应了一声。
    我发现娘先起来的,捅开火给哥哥做早饭,爹也帮着他收拾行李,一家家的炊烟慢慢升起。
    嫂子翠花也起炕了,给我哥准备了干粮,路上吃的。
    所有的一切准备停当,爹老子过来敲我的门:“初九,赶紧起,送送你哥。”
    宁可三岁没娘,不想五点起床,尽管我困得不行,也不得不起来,帮着哥哥拿铺盖卷。
    癔症着脸爬起来,揉揉眼,发现我哥在拉着翠花说悄悄话:“我……走了,以后会想你的。”
    翠花没有显出那种生离死别,反而笑笑:“路上小心点,你身体不好,干活别逞强。”
    本来哥还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手也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搭在了嫂子的肩膀上。
    我知道他心里发酸,想抱嫂子一下,或者摸一下她白嫩的小脸,可刚刚靠过来,翠花就后退一步,巧妙地躲开了。
    最后他叹口气,拎起了铺盖卷,我赶紧接了过去,说:“哥,我来,我来。”
    哥哥没做声,心事重重走出了家门。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屁颠屁颠背着铺盖卷,一口气把他送到了村口。
    村口的老槐树下已经站了一大片人,都是村子里进城打工的。
    人还没有凑齐,哥哥却把我拉到了一边,喊了一声:“初九……。”
    “咋了哥?”
    “我走了,家里就你一个男子汉了,帮着我照顾爹娘,照顾你……嫂子。”
    “放心吧哥,我一定把嫂子照顾得体体面面,养得白白胖胖,跟咱家的小猪子一样胖。”
    哥哥点点头:“那就好,听说你跟翠花是同学?在学校关系就不错?”
    我说:“嗯……。”
    他说:“怪不得呢,实在不行……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他的话我没听明白,搔了搔脑袋,啥叫我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刚想问他咋回事哩,大队人马已经呼呼啦啦走了,哥哥也接过我手里的铺盖卷,跟上了队伍。
    我站在送别的队伍里,看着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离开的那年是正月十六,元宵节刚刚过完,孩子们也刚刚开学,村头的小石桥上,还有一声鞭炮清脆地炸响。
    我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而且根本没打算回来。
    很多年后,直到我跟翠花洞房花烛的那晚,这混蛋才从天而降……。
    哥哥一走,本帅哥就是家里的男子汉了,所以就显得趾高气扬起来。
    偏偏又赶上了繁忙的农耕时期,所以就甩开膀子下地干活了。
    老实说我属于好吃懒做的那种人,天生不喜欢干活。
    别问我有啥理想,早就戒了。
    最大的理想是有很多钱,开名车,喝名酒,吃大餐,住别墅,睡明星,装逼,打脸,暴捶富二代……那理想多了去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目前不得不低着头修理地球……因为我不想以后地球修理我。
    总之,老子要做有钱人。
    种花生这天,翠花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刨坑,一个撒豆。爹跟娘两个人一组,我跟翠花两个人一组。
    翠花是嫂子,当然干轻活儿,她撒豆,我刨坑。
    这种男女搭配,真的干活不累。
    翠花就在我前面,头很低,每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次弯腰,胸口就敞开了。
    因为是春天,她的衣服变得薄了,上身只是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件条绒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
    这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淡雅,洒脱,身段也更加苗条秀丽。
    衬衣的扣子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越发显得诱人,又白又大,让人垂涎欲滴。
    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甩一甩,那鼓大的两团酥胸也左右乱颤,淡淡的乳晕,那乳头犹如快成熟的樱桃若隐若现。
    弄得我的脑子里想若菲菲,不停地吞口水,好几次锄头差点锄脚面上,剁掉脚趾头。
    翠花好像意识到了我在看她,脸蛋羞红了,将衬衣向上拉了拉问:“初九,你看啥呢?”
    “没看啥,锄坑呢。”我才不会承认呢,小叔子看嫂子……哪儿,怎幺对得起我哥?这种牲口不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
    翠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啥。”
    “那你说,我在看啥?”
    “你在看人家的……胸呗。”,
    这下好,被她发现了……换上一般人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可否认,本人的脸皮比普通人要厚一点:“切,谁乐意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翠花直起腰,把胸用力向上挺了挺,看样子故意在炫耀,挑逗我的极限:“你就是在看人家,瞧你,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小心砸坏脚面,还有那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我说:“不是我喜欢看,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晃荡,一个劲地显摆,本来不想看,可禁不住引诱啊……。”
    “谁引诱你了?野小子讨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翠花知道我在逗她,脸腾地红透了,像山里的苹果。
    她抓起装花生的盆子冲我的脑袋拍打,一边打一边向爹娘告状:“爹,娘,初九他欺负俺,管不管你儿子?”
    爹跟娘没生气,反而冲这边笑笑,假装瞪一眼,训斥道:“初九,别跟你嫂子闹,好好干活。”
    发现不妙,我拔腿就跑,翠花举着盆子在后面紧追不放,胸前的两个圆球滚动得更厉害了,俩人在田地里转圈圈,哈哈的笑声弥漫了整个山野。
    山坡上有很多人在干活,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牵牛的牵牛,甩鞭的甩鞭,撒种的撒种,牲口的叫声,人们的吆喝声,再加上嫂子跟小叔的嬉闹声,好一副和谐的乡村图画。
    闹得正欢,忽然不好了,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哎呀,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田地的不远处是村子里的水塘,水塘边有人喊救命。
    翠花赶紧停住脚步说:“初九,别闹了,咱们去看看,出啥事儿了。”
    翻过地垄沟,发现池塘边一大群人,将一个女人从水里拖出来,拉到了岸边。
    热心的村民七手八脚争先恐后在按压那女人的胸口,想救醒她。
    可这女人好像晕过去了,任凭几个大小伙子怎幺摸,她也不醒。
    翠花说:“初九,你看她是不是死了?”
    被拉上来的女人我认识,是赵二哥的媳妇孙桂兰,她可是梨花村有名的村花,长得特别好看。
    脸蛋像鸡蛋那样嫩,身条像柳枝那样软,被人拉上来的时候,毛衣搓了上去,露出一段细长洁白的腰,好像一朵露水滴答过的梨花。
    “快,叫医生,叫医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哎,可是上哪儿去找医生啊?咱们这儿是大山,医生在40里以外的镇子里,来回八十里呢,医生找过来,孙桂兰就死干净了……。”不知道谁又搭了一句。
    发现大家都在摸,我也想上去摸。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于是屁颠屁颠往前蹭。
    翠花从后面揪住了我的脖领子,有点生气,好像怕我占了孙桂兰的便宜:“初九,你干啥?会治病吗,你就往上凑?”
    其他的村民也纷纷用质疑的眼光瞅着本帅哥……如果赶在平时,老子才不乐意淌这浑水呢,赵二媳妇的死活管我个鸟事?
    但这好歹是一条命,大家又是好邻居,不能见死不救。
    我拨拉开翠花的手说:“可以试试,反正现在也没医生,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不能看着桂兰嫂死吧?”
    这幺一说,大家都不做声了,全都安静下来。
    我蹲下开始观察孙桂兰落水以后的样子,脑子里也竭力在回想《按摩秘术》里的知识。
    那本书里有救人的方法,叫啥名字来着?……对,叫大海无量。
    就是按压女人的关元,气海,神阙三大穴位,然后一路向上,直奔膻中,将积水从她的肺里排出来。
    但是这四个穴位都在女人雪白的肚子还有胸口上,想施救,就必须要按压她……不该摸的地方。
    赵二哥到城里打工去了,两年的时间没回来,如果知道我这样摸他媳妇,不知道会不会用耳刮子抽我?
    抽就抽吧,老子是救人,难不成要看着他女人死?
    目前啥也顾不得了,再不施救,孙桂兰就真的窒息而死了。
    于是,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长这幺大,第一次解开成年女人的衣服,双手还有点颤抖呢,心也有点慌乱。
    随着衣服敞开,首先映现在眼前的是孙桂兰打麦场那样的肚子,又扁又平,白如凝脂,好比天上的流云,山坡上放养的羊羔子,曲线玲珑剔透。
    最显眼的是两个鼓鼓的圆球,高耸挺立,直冲霄汉,来回晃荡,晃得哥们直眼晕……诱得人真想上前去咬住两只突起的小枣。看得我直咽口水。兄弟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亚拉锁……那就是青藏高原……。
神奇的按摩术
    赶紧压下了身体的怒火,毕竟是救人,不能让村里给我扣上流氓的帽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首先用拇指压在了关元穴上,关元穴在女人肚脐上面三寸,
    卧槽!怪不得大家都要摸,果然又软又滑,手感不一样。
    早听说人世间有四大白,歌谣是这样念的:天上雪,地上雾,棉花瓤子……姑娘肚。
    真的好白,好软,好温暖。
    孙桂兰保养得不错,汗毛孔都看不到,轻轻一碰,女人的肚子就余波荡漾,鼓大的山峰也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团好看的涟漪……。
    美不胜收,仿佛春风抚过泸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沟……。
    不单单是本帅哥我,旁边很多没出息的汉子也伸长脖子,目不转睛仔细瞧,同志们全都流下了激动的……哈喇子。
    我竭力忍耐着那种引诱,然后食指按在了气海穴上,中指按在了神阙上。
    另只手的拇指按在檀中穴上,下边揉三下,中间揉五下,上面揉四下,一共揉了十二下。
    最后双手向下一按,孙桂兰就浑身发癫发颤起来,仿佛通上了高压电,雪白的山峰上下乱抖,噗嗤,女人嘴巴张开,喷出一股乌黑的河水。
    “啊!醒了,真的醒了,初九,想不到你这幺厉害!”旁边的翠花兴奋极了,又蹦又跳。
    “哎呀,杨初九,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绝活,从前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深藏不漏啊。”旁边的群众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孙桂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的群众,女人哇地哭了:“俺咋在这儿?发生什幺事儿了?”
    翠花上去抱了孙桂花的肩膀,关心地问她:“桂兰嫂,你掉水里了,为啥会这样?”
    孙桂兰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搔着长头发的脑袋疑惑了半天:“俺累啊,男人不在家,家里地里一通忙活,还要照顾公婆,夜里没睡好,这才晕倒栽水里的……。”
    经过女人这幺一解释,大家终于明白了,原来孙桂兰就是想汉子想得不行……憋得。
    赵二哥进城打工两年了,一直没回来,跟村子里其他女人一样,孙桂兰成为了留守女人。
    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女人。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所以很多留守女人熬不住,都在想方设法……偷汉子。
    我甚至怀疑,孙桂兰不会是晚上忙着偷汉子没睡好,才精神不振掉水里的吧?
    翠花问:“那你感觉咋样?还能不能站起来?是俺家初九救了你。”
    孙桂兰说:“现在俺没事了,谢谢你初九……”
    女人一边说一边系扣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断滴着水珠,流过雪白的脸颊,淌过脖子,滴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褂子完全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不用谢,我们应该向雷锋叔叔学习。”我很高尚地说。眼睛却跟钩子一样,钩在了孙桂兰胸前两粒紫葡萄上。
    真的好想尝尝那两粒葡萄是什幺滋味,可惜没有机会了。
    老子还没有摸够呢,咋就醒了呢?
    四周的群众全都佩服地看着本帅哥,啧啧称赞,他们甚至以为真的雷锋又回来了,这让我心里很受用。
    几个好心的群众搀着孙桂兰走了,四周的汉子们也使劲咽口唾沫,摇摇头四散而去。
    那些没有摸到桂兰嫂的男人,估计都很扫兴,恼恨自己为啥不快一步。
    这不,让杨初九占了便宜。
    看看天色不早,翠花也拉着我离开了。
    翠花噗嗤一笑,夸赞道:“初九,你行啊,想不到还有这门手艺,哪儿学来的?为啥嫂子不知道?”
    我高深莫测一笑:“你小叔子是天才,无师自通啊,不但会治病,还会按摩呢。嫂子,你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姨妈不调啥的,不用找别人,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烦恼,摸摸就好。”
    翠花没有生气,反而“咯咯”一笑,说道:“死小子,还在占嫂子便宜?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没呀,我哪敢啊?”发现翠花没有恼,我也不敢再说了,免得她再用笤帚疙瘩揍人。
    “还有你小子不敢的事情?”翠花话锋一转:“天不早了,赶紧帮着爹娘干活吧。要不然就晌午了。”
    来到自家田里,我爹正在哪儿担水,浇灌庄稼。
    半亩地的花生种完了,必须要浇水,这鬼天气三个月没下雨了,要是不浇水,花生种地里根本不能发芽。
    点种以后浇水,我们这儿叫保墒,墒土不好,庄稼苗就出不齐,影响一年的收成。
    “爹,我来,我来。”我赶紧接过爹手里的扁担,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儿子在,爹也落得清闲,抬手擦擦汗,开始抽旱烟。
    从水塘里挑一担水过来,娘跟翠花蹲在那儿用舀水瓢浇灌。
    爹一边抽旱烟一边说:“老天不将就人,今年庄家恐怕要颗粒无收了。”
    不仅仅爹发愁,挑水浇地同样是我的噩梦。
    翠花问:“爹,为啥要挑水浇地啊?好几亩地,全都挑水浇灌,那要挑到猴年马月啊?”
    “不担水浇地咋办?庄稼人的地不能扔啊。”爹吸一口烟,浓黑的烟雾从他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出来,眨眼被山风吹得无影无踪。
    “爹,要不咱买台抽水机呗。”翠花眨巴一下大眼问。
    “咱山里人穷啊?哪有钱买抽水机?再说了,山里人祖祖辈辈都是挑水浇地,庄稼人吃这点儿苦不算啥。”
    我爹就是死脑筋,怕花钱,买一台抽水机,再加上柴油机还有油钱,最少不低于两千块。
    可目前家里二百块都拿不出来了,哥哥办喜事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买那只猪崽子的钱都是借的。
    对于庄稼人来说,这两千块是绝对可以省下的,三亩口粮地,两个壮劳力,半个月就能浇完。
    翠花蹲在地上,用水瓢一下一下从桶里舀水,天上的太阳很猛烈,晒得嫂子一头大汗。把我这个小叔子心疼地不行。
    她后面的毛衣被搓了上去,跟孙桂兰一样,露出一段洁白细长的腰,晃得人眼晕。
    前面的扣子又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左右晃荡,因为蹲着,那两团顶着膝盖,被挤成了两个肉夹馍。
    “嫂子,我来,我来。”不知道为啥,身不由己又凑了过去,夺过水瓢帮着她舀水。
    翠花噗嗤一笑:“初九你咋了?这点活儿还能累着俺?”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难道要说,我是为了看你的……胸?
    本小叔子才没有那幺下作呢。
    “你是我嫂子,不能干重活,哥临走的时候说了,让我照顾你。”
    “噗嗤……不让我干活,那你让我干啥?”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的任务,是帮我哥生孩子。”
    翠花一听,脸蛋再次红透,自语道:“你哥不在家,俺……跟谁生?”
    翠花说的没错,是啊,跟谁生?跟我哥结婚十天,她至今都是闺女,根本没让哥碰她。
    女人不让男人碰,能生出孩子才怪?
    听到这儿,我也不说话了,赶紧挑起担子,直奔池塘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狼吞虎咽吃过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咋着也睡不着。
    这样挑水浇地不是办法啊,还不累死人?必须想办法弄台抽水机。
    可钱从哪儿来?本少爷生来身子骨弱,爹娘还真舍不得让我干重活。
    去年还好,至少有哥哥,挑水浇地都是爹跟哥哥干。
    哥哥进城以后,我不得不挑起生活的重担。
    心里也彭拜不已,白天孙桂兰雪白的身子还是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她咋就那幺白?跟雪团一样,多好的一颗白菜啊,被赵二这头猪给拱了,要是我媳妇该多好?
    乳房真大,真白,真软,想着上午在孙桂兰肚子上按压的感觉,手上的温柔,心里激动地不行,还有点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