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PG电子
官方直营
必爆大奖
10万倍率
亿万奖池
赚钱游戏
注册豪礼
大额无忧
送188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26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肉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目无表情的,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夜淫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扑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虽然容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说。
“是呀,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有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么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有?”
“死了又活过来了。”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淫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
“有什么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痛……。”
“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肉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也没有。”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说:“真的没什么变化,全不像给人轮奸。”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李向东笑道。
“我可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白山君叹气道。
“哪么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东淫笑道。
“神兵可以这么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李向东没有留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李向东笑道:“佩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么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么?”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以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道,可是我们全给她骗了。”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东才对。”大档头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反复思量,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女。
“没有。”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李向东整天躲在魔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有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堆金顶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妖后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淫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不少。”
“不净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什么没有喂淫水?”
“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才没有……。”
“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淫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乳房,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骚穴,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乳房,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骚穴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动。”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骚穴干巴巴的,还没有淫水呢。”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了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么?”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有什么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上。”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走多少路的。”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肉吗?”妖后不解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李向东笑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肉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了整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后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我们干什么,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一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来,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
“好东西怎能浪费。”李向东淫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
“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巢。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吃了,不仅没有那么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么。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么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么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么?”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小雅厉声叫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她分明知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了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李向东哼道,他可不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么?”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笋形的乳房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么?”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她的骚穴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小雅嗫嚅道。
“什么?”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妖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也无法找出来。”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声,继续问道:“玉芝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李向东终于满意,淫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
“没……没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么样子吧。”妖后怪笑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朝着裂开的肉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吗?”
“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时,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丁菱报告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金顶上人解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么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红蝶嗫嚅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是人。”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了他们。”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的。”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开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经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稳住妖后,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进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过什么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的,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么她的灵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不错,最好是抓阄!”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满意?”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阴精。”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这样的。”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这……这也是不行的。”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老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说:“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么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嘛。”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么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说的也对。”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
“什么?”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有你怎行。”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